“做了四十载的皇帝,哪能不累啊?李青可以适当的休息,他自然也可以适当的休息。”
朱载壡怔然。
“好啦,用不着伤感什么,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换旧人,这对你父亲来说,也是一种解脱。”
“侄儿明白……”朱载壡默默点头,问,“大伯让李先生回来也是有深意……?”
“没什么深意,李青能回来当然最好,不回来……自有他不回来的理由,也没什么影响。”
“可是您和父亲……都老了啊。”朱载壡神情落寞,“万一他真的一去十余载不回……”
“那便十余载不回呗。”朱厚照好笑道,“我虽然对李青总是一副‘只要用不死,就往死里用’的姿态,可李青不是这么用的,其实,现在的皇帝对李青来说,也没多重要了。”
“没多重要?”
“嗯,从推广简化字开始。”朱厚照说。
朱载壡不明白,目光询问。
朱厚照没解释,只是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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