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内帑也没钱啊……”
朱载坖兀自哀叹,自语道,“别说你们不相信,朕自己都觉得荒唐,太能花了……”
独自惆怅了阵儿,朱载坖又开始为新政发愁。
肃清吏治几乎是历朝历代的皇帝,登基之后必须要做的事,且京察本也是大明的制度。
这不是新政。
朱载坖苦思冥想许久,也没个头绪。
其实这还真不能怪他,父皇几乎没留余地,又哪里来的发挥空间。
“新政,赤字,新政,赤字……”
朱载坖喃喃重复着,焦头烂额。
朝廷财政的赤字情况,不可能永远瞒下去,收入和支出基本都是明账,父皇瞒得过群臣,是因为之前财政没赤字的时候父皇私藏了许多,且皇伯考也留下了许多,故才导致,群臣对内帑财富没有具体概念,可这样没办法长久,赤字的事实早晚要摆到台面上……
朱载坖心头沉重,两眼无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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