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吧。”朱载坖无力的摆摆手,“高先生若是感觉为难,去找徐大学士来,孤亲自与他说。”
高拱段位本就不低,又借着太子的关系常年混迹在第一梯队,话到这个份儿上,自然不会再疑神疑鬼,当即道:
“如此之事,若劳殿下亲自下场,那还要臣做什么,臣这就去。”
言罢,深深一礼,转身离去。
朱载坖稍稍松了口气,对高拱他还能如此,对徐阶等一众大臣,他就没这么豁得出去了。
那些人对他,可远比不上对父皇。
同样的话术换成徐阶等人,就没这么容易说服了。
“马上就要承继大统了,很快就要做皇帝了……”朱载坖喃喃,怔怔出神。
没有想象中的开心,反而有一丝惶恐,一丝不安,一丝怯场……
父皇珠玉在前,群臣又个顶个的精明,朱载坖哪能不发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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