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不禁黯然,无力地挥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锦衣百户深深一礼,悄然退了出去。
朱载坖神情萎靡,满脸颓然,喃喃道:“周瑜打黄盖,可问题是,朕是周瑜,高拱不是黄盖啊。”
纠结良久,朱载坖命人传召了高拱,想试探一下是否如父皇所言那般……
“臣高拱,参见吾皇万岁。”
朱载坖见高拱禁足了半月,却是一副神清气爽,红光满面的模样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叱道:
“高拱,你可知罪?”
高拱诧然,怔怔道:“皇上,臣何罪之有啊?”
“你……!”朱载坖勃然大怒,“你何罪之有?朝局都乱了,江山社稷都要动荡了,你说你何罪之有?”
高拱委屈道:“如果皇上以为不和光同尘便是有罪,那臣……便是有罪。”
“事到临头,你还……”朱载坖气得冒烟儿,骂道,“你还嫌祸闯的不够大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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