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有些不悦,思及自己食言在前,便压了压火气,淡然道:
“治大国如烹小鲜,岂可因一时头脑发热就不顾后果?如若爱卿真要计较个对错,那便是朕错了吧。”
“皇上无错。”高拱忙端正态度,恭敬磕了个头,请罪道,“臣言语无状,请皇上责罚。”
朱载坖微微松了口气,和颜悦色道:“爱卿快快请起,爱卿直言敢言,何罪之有?”
“皇上不怪臣莽撞?”高拱试探着说。
“这哪里是莽撞了?”朱载坖失笑摇头,并鼓励道,“以后爱卿有言,亦当直言敢言,可不能因为今日,就做那明哲保身的泥塑木雕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高拱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,躬身一礼,“若皇上没有别的吩咐,臣告退。”
朱载坖含笑颔首,接着,眉头皱起……
直觉告诉他,好像哪里不对!
次日早朝。
朱载坖便知道哪里不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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