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光磕头啊?”
“嘿?你还不乐意上了?”朱厚照不爽道,“就这,人家想磕,还没这机会呢。”
朱载壡满脸黑线,无奈道:“大伯你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轮到我们时……该怎么做,怎么说,不能什么都一样,什么都照着学吧?”
朱厚照扶额:“我的大侄子哎,你真把自己当个人了?还轮到你……咋可能轮到你?你是哪根葱啊,你又不是那根葱,你还想单独祭祀太祖不成?”
李宝也对这个姐夫很无语,揶揄道:
“你连太祖神位都难看到,作为永青侯家属的你,除了你前面的屁股,你能看到啥呀,人家跪,你也跪,也就走个流程罢了,你以为你还能跟太祖唠两句?”
朱载壡面容涨红,一时竟无言以对,同时,也有些黯然神伤。
“唉,是啊,我哪里有资格……唉。”
“行啦,别长吁短叹了,我也不比你强哪儿去。”朱厚照说道,“不外乎是弥补一下咱们自己的缺憾,至于太祖……太祖也看不见咱们,再说了,太祖真能看见咱们,我还不敢来呢。”
朱载壡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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