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轻轻笑了笑,喃喃道:“明日太阳依旧照常升起,可朕只是今日的夕阳,纵观历史长河,人生还是太短……嗯,也不短了,刚刚好,再长……未免太累,难免厌倦。”
黄锦挠挠头:“太上皇,您是想李青了吧?”
“我想他做甚?”朱厚熜苦笑摇头,“朕有朕的职责,他有他的事做,都是苦命人……”
次日,朱厚熜一觉睡到自然醒,简单用过早膳之后,又躺了回去,这令黄锦和陆炳担忧不已。
生怕太上皇从此一蹶不振,便促请太上皇游览金陵的繁华。
可太上皇却好似对什么都升不起兴趣了,一副非常疲倦的样子,说哪里都不想去,只想歇一歇。
二人明白,太上皇的心境出现了很大问题。
简单商议之后,二人决定从前太子身上着手,让他来开导太上皇。
朱载壡的事,黄锦和陆炳都知道,不过,就这么让朱载壡进宫,实在师出无名,便只好邀请永青侯李信进宫的名义,让他带上朱载壡。
臣子和奴婢不行,儿子总行了吧?
永青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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