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骂了,别骂了……父亲他出事了。”朱载壡赶忙简短截说了下情况。
朱厚照怔了下,随即轻松道:“嗨~我当是什么事儿呢,就是矫情罢了,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李信严肃道:“若真是小事,黄公公和陆指挥使万不会如此!”
“是啊大伯,这不是说笑的时候。”朱载壡急急问道,“你可有办法?”
“瞧你们这沉不住气的样子……”
朱厚照白眼道,“这不明摆着的嘛,辛辛苦苦四十年,放眼历史,其功绩亦名列前茅。可却没人真正去理解他,昨日祭祖那么正式,何也?”
“不就是向祖宗诉说他有多不容易、多优秀,然,太祖又不会说话,没办法褒奖他……如此,便有了落差感。”
“可在群臣心中,皇帝如此天经地义,不会理解他的难处,也没资格褒奖他……心中的委屈无处诉说,又不好直白说出来,加之真正闲下来了,一时没了追求目标,再回首过往,种种委屈,种种愤懑……一股脑全涌了上来,如此,便会生出‘人间不值得’之感……”
见朱厚照说的一套一套的,且还挺像那么回事儿,李信、朱载壡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问:
“这么说,你可以解决?”
“不是说了嘛,就是矫情,不是啥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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