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白眼道:“唯有真正意义上认识到错误才能改掉,可如果认识到错误了,那这大半生算什么?”
李信讷讷无言。
“正是这种近乎扭曲的拧巴,才让他坚持到现在,才走到如今这一步,才立下了这丰功伟绩……不能否定,岂能否定?”
朱厚照轻叹道,“放心吧,他这症状只是间歇性的,不会一直如此。”
朱载壡紧张道:“当真?”
“不信还问我干嘛?”朱厚照没好气道,“爱信不信,以后别叫我了。”
“大伯,侄儿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朱载壡连忙道歉,安慰道,“父亲那些话,大伯你也别太往心里去,其实……也不能全赖你。”
“呵,我又不似他,我从不为难自己。”朱厚照哼哼道,“内耗自己,哪有消耗别人舒坦?长兄如父,谁会跟自己儿子计较啊。”
朱载壡:-_-||“我就不该安慰你!”
李信也是服了这厮,闷闷道:“不是我说,今日你就……没丁点歉疚心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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