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微微笑了,道:“昔年去其七都可,如今再去其三,为何不可?”
朱载坖精神大振。
却听父皇又说:“此事不急,等你什么时候有信心了,觉得能做成了,再去做!”
朱载坖喜悦敛去了几分,躬身道:“是,儿臣明白。”
“做皇帝的滋味如何?”
朱载坖怔了下,道:“诚惶诚恐,如履薄冰。”
“刚开始都这样,慢慢习惯了就好了。”朱厚熜轻轻道,“这天下是你的了,人君要有人君的担当与胸怀,亦要有波澜不惊的心态。凡遇事,当缓之,事缓则圆。”
“是,儿臣谨记父皇教诲。”
朱厚熜“嗯”了声,问:“父皇不在的这半年来,你有什么感触?”
“这个……”朱载坖讪讪道,“刚开始有点慌,心里总是没底气,不过现在好一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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