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倒也没如何大怒,只是喃喃轻叹:“大势有了,可大势之下的汹涌波涛,又该如何呢?”
撂挑子的堂兄,可以没心没肺的说:我不知道他怎么赢,可我就是觉着他能赢,没有任何道理,就是相信。
朱厚熜却做不到。
他不是威武楼的老板,他是太上皇,他的儿子是皇帝,他的子孙是皇帝……
他没办法心平气和。
他也无可奈何。
“玩火者,终会惹火上身……”朱厚熜喃喃道,“烧着你不算,若是烧着天下,你又如何自处,皇帝又如何自处,天下又会如何……这盛世大明,会不会沦为泡影,怕只怕……终究是好梦一场啊。”
朱厚熜兀自走下石阶,迎着寒风,淋着大雪,神情忧郁。
檐下,
黄锦、陆炳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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