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高拱走了,可并未打消他的不安。
徐阶隐隐察觉,自己已经落后于新时代了,可正所谓船大难调头,作为清流领袖的他,只能维持现有的人设。
人设一崩,万事休矣。
时间不多了,再不重点培养这个得意门生,怕是就没办法在退场之前,助其进入内阁了。
“不必谦辞,你我之间,无需这般!”
“是!”张居正不再矫情,忙起身长长一揖,恭声道,“徐师提携之情,居正铭感五内,没齿难忘。”
徐阶嘴角泛起一抹笑意,旋即,笑意发苦,叹息道:
“如今之势,我也看不懂了啊,未来迷雾重重,实令人忧虑,按道理讲,太上皇不该如此啊,唉……或许我真是老了吧。”
张居正竟意外的没有安慰,也是一副怔然出神模样。
良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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