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就当君臣二人都放松下来之际,太上皇又道了句:
“你也是错的。”
朱载坖瑞一下子僵住了。
海瑞却如遭雷击,好似受了极刑,瞬间没了血色,嘴唇都在哆嗦:
“为,为何?”
“你之主张还是灭火,也不具备可行性。”朱厚熜嗤笑道,“你不会真以为,只有你海瑞看到了、想到了,只有按照你的办法,大明才可大治?”
“你的眼光太浅了,格局亦是太小了,一个小小的淳安,的确可以如此,可一个小小的淳安,也不能如此……”
海瑞自动忽略了太上皇的话,只一脸悲怆的望着他,满脸的失望,满心的苦楚。
“不用这样看着我,错了就是错了。”
朱厚熜淡淡道,“你以为,你能在淳安掀起改制风浪全是你之功劳?呵,你可真瞧得起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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