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清了清嗓子,问道:“你以为太上皇可称得上贤君?”
朱载坖暗暗好笑,心道:父皇也喜欢听好听话嘛,嗯…,不过话说回来,同样是好听话,从海瑞这种刚正不阿,且与永青侯相熟之人口中说出来,确实要更为享受。
海瑞思忖了下,试探着说:“那海瑞便实话实说了。”
“要的就是实话!”朱厚熜已经做好被夸的准备了。
海瑞斟酌了下措词,说道:“太上皇少时登基,勤政以爱民,亲贤臣,远小人,使我之大明更上层楼……”
好一通夸之后,话锋一转。
“然,自太上皇沉迷玄修之后,英主之象略逊,虽未大肆耗费国帑,却有怠政、懒政之嫌……”
朱厚熜一滞,嘴角的笑意缓缓凝固。
“太上皇龙体尚安,春秋鼎盛,却早早传位于太子,只求玄修长生之道,殊不知,君者,治国安天下才是大道……”
海瑞没有客气,继好一通夸之后,又好一通批评。
末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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