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监收起雨伞,无声行了个礼,默默退向一边。
朱厚熜“嗯”了声,保持欣赏雨幕的姿态,随口问道:“什么事儿这么急,下着雨也要过来?”
“儿臣来时,还未下雨,谁知这雨说下就下啊。”朱载坖笑着解释,迟疑了下,说:“倒也算不上大事,江南巡抚杨慎,殉职了。”
朱厚熜怔了下,神色晦暗了几分,沉默了许久,才问道: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刚不久的事,沈炼的奏疏刚刚送达。”朱载坖说道,“杨慎于巡抚衙门病逝,太医说杨慎是积劳成疾,早已沉疴难愈,急症爆发之下,非药石可医。”
朱厚熜怔然。
又是许久的沉默之后,缓缓说道:
“其家人可见了最后一面?”
“见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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