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靖皇帝对其的恼恨,早不是秘密了,作为儿子的朱载坖更是心知肚明。
既然牵扯到了父皇,朱载坖自然不敢轻易做决断。
朱载坖小心观察着父皇的表情,然,父皇没有表情。
好一会儿,只道了句:“知道了。没别的事,回去忙吧。”
朱载坖怔了怔,恭声称是:“儿臣告退。”
雨越下越大,雨水顺着屋檐连成线,如浇如注,朱厚熜面色沉静,一言不发。
黄锦迟疑着开口说:“杨慎还是有功的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朱厚熜语气平静,不愠不喜。
“人常说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黄锦说道,“杨慎年轻气盛,确实做了错事,可流放之后,人也变得沉稳起来,这些年的巡抚,可谓是兢兢业业。有功劳,亦有苦劳。”
黄锦知道主子早就不恼恨杨慎了,不然之前下江南也不会特意在苏州停留,更不会派太医为其诊治调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