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继光微微颔首,道:“这些,我有听永青侯说过。”
顿了顿,“你也知道永青侯?”
“只限于知道。”徐渭苦笑道,“多赖杨巡抚、沈巡抚,在下才有幸得知这等秘事,实不相瞒,在下起初也是不信的。”
戚继光笑了笑:“眼见为实,你不信也正常,你相信才令我意外。”
徐渭笑了笑,重回正题:“清丈田亩期间,凡遇阻碍,戚将军以势压人即可,一切压力尽数甩手沈巡抚,还请戚将军不要有心理负担。”
不等戚继光再说,徐渭又补充道:
“一人承担远比两人承担要轻,要轻太多。”
这话不假,若两人一起承担,事后问责的话,僭越之外,还要加一个朋党,努努力,还能再加上‘预谋’之罪。
戚继光默然颔首,神色抑郁。
“唉,是戚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“戚将军切莫如此作想,武将有血性,文官亦有风骨,此事交由戚将军,于戚将军而言本就不公,这是文官之过。若再让戚将军顶锅……那我大明的文官,可真就烂到骨头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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