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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船速度很快,六月初出发,九月底便抵达了交趾。
汉王府。
许是憨憨这一脉普遍心态好的缘故,又许是上天虽夺走了这一脉的智慧,却补偿了这一脉的寿禄。
朱厚炳身体很硬朗,而且,再硬朗个二十年都不是问题。
九月底的交趾一点也不冷,只有清晨和晚上才略微有些冷意,晴朗的白天阳光和煦,暖意浓浓,比之大明春末夏初之际,还有过之。
亭子下。
朱厚炳摆上酒宴,为李青和表姑接风洗尘。
“先生这一次出海,可真够久的啊。”朱厚炳举杯笑道,“想来先生都迫不及待要回大明了吧?”
李青放下筷子,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下,一口饮了,这才说道:
“是急着回去,不过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,你身子骨还不错,调理也用不了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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