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瞧了眼车帘,道:“你先后在南北两京为官,又与徐阶交集颇多,你知道我很正常,可连你的马夫……我在你家乡那边很出名吗?”
李青还是比较在意这个的,现在还不是长生秘密大白于天下的时候。
“这倒不是。”赵贞吉也瞧了眼帘账,解释道,“其实他是我的伴读书童,是赵家的家生子,故此才知道常人不知之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青稍稍安心了些,再次问道,“推广心学之事,你认为如何?”
“这个……”
赵贞吉沉吟道,“朝廷虽将心学定义为邪说,然,这些年下来,心学非但没有销声匿迹,且隐隐有壮大之势,犹以近几年最为明显,这其中,固有如我这般推崇心学,并热衷于讲学之人,可更多的原因,却是暗中有人在推波助澜。”
李青神色一动:“说说看。”
赵贞吉则是有些诧然,问道:“难道侯爷这些年不在大明?”
“我一直在海外,万里之遥的西方国家,年前刚回来。”
“难怪……”赵贞吉释然,解释道,“王学纵有千般好,可有一个极大的弊端——心即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