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这么想,为父很欣慰,不过……没钱就是没钱,一直这么打肿脸充胖子,不是长久之计,也不是直接停了,只是缩减一下开支而已。”
朱载坖沉吟着说:“敢问父皇,缩减多少为好?”
“一半!”
“啊?这……会不会有点多啊。”
朱厚熜做了个伸手要钱的动作,“你有钱?”
“我……”
朱载坖悻悻道,“如此难免会出乱子,父皇可有解决之法?”
“以夷制夷,可速召胡宗宪进京。”朱厚熜将早已准备好的腹案,说与了儿子。
听罢,朱载坖重又露出轻松愉悦的神色,却不免有些失落。
“父皇,您说……这钱咋就是不够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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