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他没关系,这事儿就是明着告诉李青,他也不会如何动怒。”朱厚熜摆了摆手,叹道,“银钞的发行跟大明国内的工商业、商品交易息息相关,工商业不进一步兴盛,大明诸多富绅就用不到那么多银钞,朝廷强行推行,只会降低银钞信用,一旦失去了信心,必然发生挤兑情况,到那时……朝政可就真崩了。”
朱厚熜沉声说:“朝廷当然可以赖账,可赖账的代价之大,要高出兑付太多太多了,这不是一锤子买卖,也不能是一锤子买卖。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朱载坖正色道,“若银钞的信用在大明内部崩了,就更没可能在海外推行了。孰轻孰重,儿臣不敢不明白。”
“嗯…,终是长进了。”朱厚熜很欣慰儿子的成长。
瞧着父皇肯定的眼神,朱载坖热血沸腾,干劲儿更足。
“父皇,儿臣还有个想法。”
朱厚熜含笑颔首:“说说看。”
“投资海外是否可以再放开一些呢?”
朱厚熜苦笑道:“你可有想过,口子越开越大,进而造成商绅资产转向海外,造成大明内部大量的百姓没了活计?”
“这个……”朱载坖无言以对,只好承认错误,“是儿臣想当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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