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不是无奈的笑,不是心累的笑,而是发自肺腑的满足和愉悦。
他不能长生。
可他,不能长生吗?
“下放民权,不可说与第二人听,现在还远不是公开的时候!”
“臣明白!”
“嗯…,你年岁不小了,未来有了重大政绩,恐也难再京师做官,怕也没了位列台阁的机会,你可惋惜?”
赵贞吉缓缓摇头:“食君之禄为君分忧,心学亦是臣之向往,能以自己最喜欢的方式,去为国为民,臣唯有满足,唯有愉悦,为何惋惜?”
“哈哈……说的好,说的好啊……”
朱厚熜轻笑道,“明日记得上朝。回去休息吧。”
赵贞吉一怔,恭声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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