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试试,何不与皇帝说,与太上皇说?”
张居正沉默了,沉默了许久,才道:“君岂能与臣共情?历朝历代,历任帝王,无论贤明与否,无不视天下为私产,居正怎敢与皇上和太上皇说?”
“你就敢与我说?”
“自洪武朝至今,纵观永青侯之作为,无不是利国利民,看似也利皇帝,却非利皇帝。”张居正说道,“下官相信永青侯,也相信下官的判断。”
李青沉吟了下,说道:“你可明白其中利害?”
“下官当然明白!”
“真明白?”
“明白!”
李青微微点头:“做人做事,难在坚持,你如何保证未来你,还是今日你?”
“下官不敢保证自己,却敢保证永青侯。”张居正微微笑道,“在永青侯眼中,便是当朝首辅,又算得了什么?昔年东宫,下官已然表白过,非是一时冲动。”
李青略作思忖,轻轻点了点头:“可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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