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李青,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”
朱载坖心说:人家一直无法无天好不好,都快上百年了……
朱厚熜嘴上骂骂咧咧,心中还是欢喜的,于公于私,他都想李青早些回来,早些见到李青。
“大明如今之势,乃千年未有之大变局,他倒好,还有心情过年……还说什么过了年再来,我还能不知道他?春困夏乏秋懒冬眠……”朱厚熜深吸一口气,道,“你,去把俸禄给他扣了。”
“?”朱载坖讷讷道,“父皇,永青侯的俸禄……只要他不在京,不主动领,朝廷也不主动发啊。”
“放屁,朝廷什么时候少过永青侯的俸禄?”
“没少过俸禄的是另一个永青侯。”朱载坖小声解释,“这事儿,父皇您知道的呀。”
朱厚熜大手一挥:“一并扣了。”
“……父皇,扣俸禄是小事,李家也不在乎,可总得有个说法吧?”朱载坖哭笑不得,只觉一涉及李青,父皇就不再理智,只一味的情绪化。
朱厚熜瞪了儿子一眼,这才没好气道:“着人去传旨,问问他李青,问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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