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失算了。”
朱厚熜淡淡说道,“我早与你说过,李青不会再入庙堂,辅佐帝王了。”
“之前是之前,现在……不是不一样了嘛。”
“正因为不一样,我早前才那般说。”朱厚熜说道,“如今李青再干预朝政,再智斗百官,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情势已然如此,何需再入庙堂?”
朱载坖微微皱起眉头:“儿臣不明白。”
朱厚熜却是一笑:“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好,人嘛,难得糊涂。”
朱载坖都惊呆了。
“父皇,儿臣是大明的皇帝,要对祖宗的江山社稷负责……糊涂,岂不成了昏君?”
“一码归一码嘛,这件事可以糊涂。”
朱载坖实在气不过,小声哔哔道:“凭啥我就不能拥有永青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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