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面前的拨浪鼓,就跟悬在毛驴眼前的胡萝卜似的,眼瞅着怎么也够不着,小家伙赌气似的往地上一坐,嘴一咧,昂着头嚎啕起来。
“脾气还挺大……”
朱厚熜只好将手中拨浪鼓放到孙子小手上,一边咕哝道,“这么大了,走路还不利索。”
一边,黄锦笑呵呵的打圆场:“主要还是穿的厚,等暖和了,棉袄棉裤移去,小殿下定然跑的飞快。”
小小的朱翊钧拨弄着拨浪鼓,心情一下子美丽起来,似是附和黄锦的话,咿咿呀呀咧嘴傻乐。
朱厚熜也心情大悦,索性就由着他玩儿了。
转眼瞧向笑呵呵的黄锦,揶揄道:“是不是李青回来了,很快就来京了,心情才这么好的啊?”
黄锦连连摇头:“主要是因为过年心情才好。”
“主要因为过年,次要……便是因为李青了?”
黄锦讪笑笑,诚实道:“好些年没见了,还真有些想了。”
“德性……”朱厚熜撇撇嘴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打着给我烤薯的名义,暗地里搜罗了不少上品宣德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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