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朱厚熜淡淡道,“朕问你,你先前与朕说的那些,可是真的?”
不待冯保答话,朱厚熜又道,“欺君是什么罪,不用朕说了吧?”
“是,”冯保已是冷汗涔涔,因为他已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了,不过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,问道,“太上皇恕罪,奴婢实在愚钝,不知太上皇是指……”
“李青和不列颠女王李子傻白的二三事。”朱厚熜很有耐心的提醒。
果然……
冯保剩下半截心也凉了,凉透透的,本能地略微抬头,瞧了眼一边的永青侯。
却见永青侯眸光比冰雪还要幽冷三分。
冯保头都要炸了。
朱厚熜:“回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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