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赵贞吉哭笑不得的同时,又不免遗憾,也不理解,“纵观这么朝来,侯爷可谓是呕心沥血,从不怕苦累、怕麻烦,之前不远万里去海外,亦是如此。何以……?”
“这个一时三刻很难解释清楚,你只需明白,我如此有我如此的理由。”李青说。
赵贞吉无奈笑笑,自嘲道:“您和太上皇这样大智慧之人,和我这样的人说话,确实费心费力。侯爷既这般说,贞吉便不问了。”
顿了下,“侯爷打算在京师待多久,之后,可还会回金陵?”
“怎么,金陵这般豪华的阵容都难让你安心,还要我在金陵坐镇?”
赵贞吉讪讪摇头:“侯爷误会了,下官只是……只是有些好奇,非是要依仗侯爷、辛苦侯爷。”
“不是就好。”李青说道,“我不入庙堂,自也不能在金陵大展拳脚,永青侯还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,眼下时势不允许,只能靠你,靠海瑞,靠你们这样的官员过渡。”
赵贞吉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,却也知趣的没再问。
他知道,永青侯如此,绝不是怕苦怕累,而是有如此的苦衷。
自己何德何能,让人一次再一次的拔擢,为自己开拓眼略?
李青见他如此懂事,便选择性的作了回答:“我在这京师待不了多久,最迟再有两个月就回金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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