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学的推广意义重大,今日赵贞吉的讲学,务必刊登在金陵日报上,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。”
李青严肃道,“今后都要如此,这个非常重要,比你想象的重要,关乎大明国运,关于大明未来。”
朱载壡正色道:“先生放心,我知道轻重。”
“嗯……”李青沉吟了下,转而问道,“先前你大伯说,要在镇江、扬州、常州等地广办报刊,时下可有进展了?”
朱载壡点头道:“报刊作坊的建设已进入尾声,最迟今年底,便能正常运作。”
“如此最好……”李青吁了口气,笑道,“行了,你去忙吧,我去看看你大伯。”
朱宅。
朱厚照斜倚在躺椅上,掌心摊放着鸟食,两只羽毛艳丽的雀鸟立在他手腕上,去啄他掌心的鸟食。
酥酥麻麻,跟按摩似的……
时下的他,已然没精力去管酒楼中事了,幸好儿子虽太废,孙子却是争气,朱厚照也犯不上再操心了。
朱厚照正得趣儿呢,转眼瞧见李青前来,诧异道,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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