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近一个时辰,期间,李青又为胡宗宪诊了脉,开了张药方,这才最后叮嘱道:
“俗话说,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该劳烦君父的时候,就劳烦君父,不要不好意思,谁让他是君父呢,而且……许多事,你也扛不住。”
“下官明白!”
胡宗宪长长一揖,问,“侯爷可是要离开京师了?”
李青点头:“我准备去见一见俞大猷、戚继光他们,还有沈炼,南直隶那边,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。”
胡宗宪一奇,紧接着露出忧虑之色,迟疑道:“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是不是太激进了些,太……心急了些?”
李青叹息道:“是激进,却也是被动激进。”
胡宗宪默然道:“下官才疏学浅,眼略亦不够长远,只是眼下这情况……下官虽久不在京师,却也多少知道今日之大明恰如烈火烹油,还望侯爷慎之。”
“嗯,会的。”李青微笑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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