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却道:“皇上以为,以永青侯的胸襟气度会在意这点得失?朝廷财政状况不佳,永青侯是知道的,而李家虽有钱,可李家没办法直接给朝廷,我们只是给李家一个正当理由。”
“至于徐阶……臣也说了,皇上可以营造一种臣公报私仇的假象,如此,便不会损了朝廷体面,污了皇上圣明。”
“沈家本就有的赚,自会上赶着答应。”
朱载坖眉头紧皱,陷入沉思……
好半晌,才道:“徐阶刚走,仍是清流的精神领袖,此时如此,且不说百官如何想朕,你又该如何自处?”
高拱默了下,道:“皇上召臣进京为的什么?”
“自然是为了让你辅佐朕。”
“皇上如此厚爱,臣怎能不思报君隆恩?”高拱诚恳道,“皇上,想来您也清楚,时代已然变了。非是臣自大,内阁不需要徐大学士、李大学士,只需要臣和张居正这样的人,越是想维稳,越是稳不住,只能主动出击,主动纠错……”
高拱叹道:“海瑞的事,臣也听说了,要说激进,海瑞之激进,犹胜永青侯数倍,可您和太上皇何以对他格外照拂?”
朱载坖有些动容,也有些热血澎湃。
这些,他当然也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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