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对这个还是比较在意的,“老王也算是受尽苦难,才总结出了这门学说,若不能起到正面效果,还不如适可而止。”
这话也是替李青问的,自打他身子骨彻底不行了,李青就没再去管过其他事,整日都是朱宅、侯府两头跑。
李宝说道:“赵巡抚都是心学、儒学、理学掺杂着来,从不一味的讲心学,进度方面十分缓慢,却胜在扎实,步子迈得很稳,一步一脚印,就目前而言,还没有跑偏的迹象。”
顿了顿,“不只是国子监,鸡鸣寺那边儿也一样,现在都不用李家刻意宣传,数百里之外的富绅地主,都有不少特意跑来听学……”
朱厚照缓缓点头,笑着说道:“看来这个赵贞吉,还真懂心学了,不容易啊……”
是不容易,读懂心学不容易,以正确的方式展开心学更不容易。
李青抿了口冰镇果酒,说道:“操那么多心干嘛,好好珍惜你的时光才是正经。”
“好心当作驴肝肺了不是?”朱厚照不满道,“我这不是想让你安心一些嘛,真的是,枉我煞费苦心……”
朱厚照的声音越来越小,渐渐睡着了。
李雪儿叹了口气,朝李宝道:“推你朱爷爷回房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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