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问道:“我入了朝堂又如何?亦或说,你想我如何为你分忧。”
朱载坖一滞,悻悻道:“这是你考虑的事。”
李青哑然。
“从我秘密曝光之时,我就不能再出现在朝堂之上了,当然,如今也不需要我来指点江山了。”
李青悠然说道,“忙活了近两百年,我若还被困于朝堂,离开朝堂什么也做不了,那岂不是白忙活了这么久?”
“其实,你还是不懂。”
“不懂什么?”朱载坖不服,“永青侯有言直言便是。”
“如今之大明,自上而下的路线已达到了极限。”李青说道,“我在与不在朝堂都无关紧要,我当然可以为你分忧,可也只不过是让你耳边少了几分聒噪罢了,于你,于社稷,都不会有实质性的帮助。”
“少些聒噪也是好的。”朱载坖坚持,李青他要定了。
李青失笑摇头,问道:“你可明白为何我这个永青侯的话语权,这般有分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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