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不满道:“你要是不适合,那天下间谁敢当仁不让?”
“首先,海陆战争不可同日而语;其次,我没有带领水师的经验;再有,我的秘密还不能全天下曝光。”
“现在知道的就少了?”朱载坖咕哝了句,不再勉强。
不是被说服了,而是他觉得李青还有更大的用处,比如:搞钱。
李青太能花钱了,可搞钱也是一把好手,大明财政开支如此庞大,是因为李青,大明财政如此庞大且没有崩溃,还是因为李青……
朱载坖问道:“大明已然是债台高筑,对漠北融合的开支预算是砍了一半,银钞也初步输出了海外,可总体来说仍是处在入不敷出阶段,战争最是烧钱,犹以海上战争为最,大多都是火器的对拼,真若被你言中,这么大的财政缺口怎么补?”
“到时候我会想办法。”李青说。
朱载坖目光灼灼:“永青侯此言,极度缺乏信服力。”
“再加上金陵李家可有?”
朱载坖哑然,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,讪然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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