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怔然良久,重重点头:“儿臣谨记。”
总算是糊弄过去了,嗯,也不能说是糊弄,这些话每个字都是对的……朱厚熜正欲松口气,
下一刻,就听儿子又问:
“可是父皇,如此,置皇权何地?”
这是朱载坖最担心的,也是他对海瑞产生矛盾心理的根源。
朱厚熜有些心累,也有些无力,这些,他许久以前就认识到了,然,他认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非是能力不济,也不是后知后觉,而是他生的晚,接手时,大势就已经成型了。
只能接受。
为此他内耗了许久。
作为父亲,朱厚熜也不想儿子陷入严重内耗,于是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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