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微微笑了,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不过,只针对父皇,对旁人……知错改错却不能认错。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
朱载坖点头称是,接着,讪然道,“父皇,那还让海瑞继续清丈田亩?”
朱厚熜想了想,道:“还是让他继续治水吧,凡事过犹不及,海瑞若真成了公敌,对你也没好处,海瑞不是李青,没李青那么耐造,还是省着点用为好。”
“是,儿臣明白了。”
朱载坖豁然开朗,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。
随即,又深感遗憾和苦恼。
明明那么耐造,为何不让我造呢?
对此,朱载坖一直耿耿于怀,自登基至今,一直如此。
这种‘大家都有就我没有’的郁闷和落差,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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