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载坖瞧了李春芳一眼,那种有火没处发的愤懑委屈,绝不似作假,可又不好直接对李青发飙,叹了口气,道:
“朱翊钧,你说。”
“父皇,儿臣真的在努力学习,一点都没偷懒,李先生可以作证。”
李春芳眼光瞟向一边,慢悠悠说道:“殿下,永青侯不能为你作证,依照律法,亲友师长不能做为人证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的确如此。”
高张二人先后附和。
朱翊钧气的不行,愤懑道:“父皇,儿臣句句属实,您要不信……儿臣无话可说。”
本事长没长不知道,这脾气倒是见长……朱载坖心情郁闷,愈发偏向李春芳了。
“朕问你,你说你在学习,你在学什么?”
“上午在实践,下午学理论。”朱翊钧说,“刚还在学《贞观政要》,要不是父皇来,儿臣这会儿说不定都答完李先生出的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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