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您是不知道,儿臣当时可气了,都气哭了……”朱翊钧闷闷道,“儿臣给他们糖吃,他们竟然如此对儿臣……”
接着,话锋一转,小家伙自得一笑,道:“不过现在想通了,这不怪他们,都怪儿臣用错了方法,儿臣已经找到了对的方法。”
朱载坖眸中精芒一闪,不动声色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一味追求一视同仁不可取,因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,就如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种什么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公平、真正的公正,才能得民心,才能顺民意……”
朱翊钧说道,“一视同仁当然好,可一视同仁并不利于实践,要依照各人的付出,各人的需求,针对性的给予回馈,才能一好百好,不然,便是空中楼阁,纵能好一时,却无法长治久安……”
朱载坖心情振奋。
一边,三大学士亦心情激荡,储君虽幼,却已有圣主明君之气象。
“你是怎么做的?”朱载坖尽量让嗓音平和。
内阁三学士也竖起耳朵,仔细聆听。
“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,只能先团结一部分人,再用团结的一部分人去团结更多的人,最终,团结所有人……至少团结绝大数人,如此,才能安天下。”朱翊钧能感受到父皇的肯定态度,说话也硬气许多,“今日上午,儿臣只用了极少一部分糖果,便团结了二十多个小孩儿,再给儿臣十日……甚至都不用十日,儿臣便能团结整个连家屯儿的小孩儿。”
小家伙神采奕奕,信心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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