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拱一向性情,而且他还兼着吏部尚书之职,真要打擂台,完全能跟李春芳这个首辅扳手腕。
当然,还是李春芳性格中正平和,不热衷于权利斗争,这才使得高拱可以充分发挥自己。
李春芳还是一惯的老好人,并无不悦神色,只是问道:
“高大学士的依据是什么?”
张居正也看向高拱。
对高拱的我行我素,他一向不满,当然,若是他也能我行我素,那另说。
高拱说道:“依据就是之前朝廷削减一半融合经费,关外部落也没能闹翻天,这难道不是他们心虚的表现?”
“仅凭此,可不太充分。”李春芳微微摇头,“高大学士可还有别的依据?”
高拱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诚然,是稍欠缺了些,这也是我刚才说,拼着财政赤字压力,一鼓作气势如虎的原因。”
高拱一字一顿道:“受一时之阵痛,解长久之难。还请皇上三思。”
李春芳叹了口气,道:“国之大计,岂可冒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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