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上一秒还为孙子打抱不平的朱厚熜,下一秒却是无情拒绝,淡淡道,“想吃可以,带走不行!”
“为,为啥啊?”朱翊钧心态有点崩。
一计不成,再施一计,还是不成,我可太难了……小东西瘪着嘴,酝酿眼泪,企图打感情牌。
不料,皇爷爷好似会读心术似的,没好气道:“别演戏了,你就是吃不了学习的苦,又是要奖励,又是要糖果,不就是为了相宜人吗,呵,要是你这么个小人儿都能糊弄我,我这几十年的皇帝也白当了……朱翊钧!”
“臣在!”朱翊钧一激灵,小身板挺得笔直。
一般来说,父皇、皇爷爷一旦连名带姓的叫他,大多都是要训斥他的前奏。
果然,
“慷他人之慨,算什么本事?”朱厚熜叱道,“你是储君,注定了要直面困难,注定了要靠自己解决难题,知道吗?”
“臣,臣就是……臣知罪。”小家伙又委屈苦恼,又自惭形秽。
朱厚熜笑问道:“可是李先生的作业太难了?”
“嗯嗯,真的很难。”小东西瘪着嘴点头,“皇爷爷您是不知道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