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载坖,你真以为高拱、张居正不对?”
“呃…,也不是不对,只是儿臣觉得……他们的担忧有点多余,风险当然有,朝廷却可以规避。”朱载坖信心不足的说。
“如何规避?”
“厂卫。”
“呵,天真。”朱厚熜嗤笑道,“高张的担忧一点也不多余,且根本没办法避免。”
“啊?这……”朱载坖不好反驳,便把目光投向与自己一致的李青,让他当嘴替,“永青侯怎么看?”
李青说道:“太上皇说的是。”
“?”
“??”
父子大眼瞪小眼,只觉被戏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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