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呵呵道:“当官的是人,种地的、做工的,也是人,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,只要不是疯子、傻子,又有何区别?”
“你这话不对!你说的一点也不公正!”朱翊钧说道,“当官的是人,种地的、做工的也是人,这是对的;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,这也是对的;可你说没区别……怎可能没区别?”
“小太子,你很勇嘛。”李青咧嘴一笑,露出白灿灿的牙齿,令小家伙毛毛的。
“皇爷爷,臣说的不对吗?”
朱厚熜不置可否,颐指气使道:“李青,你答。”
李青饮尽杯中酒水,放下杯子说道:“我说的没区别是宏观上没区别,客观来说当然有区别,且区别大到令人发指,许多时候人和人的区别,比人和牲口的区别还大,可这个区别又是怎么产生的呢?”
“因为他们能接触到的信息太少,太片面,太欠缺……仅此而已。”
“百姓不懂政治这是事实。为何不懂?因为压根就没人说与他们听,不说,怎么懂?”
“百姓愚昧,不是百姓的问题,而是他们接触不到真相。云里雾里,稀里糊涂……当然愚昧。可百姓愚昧并非百姓的原罪,而是来自上层阶级的封锁……”
许久,
李青幽幽叹了口气,道:“百姓愚昧,就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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