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微笑点头:“能做肃卿兄的政敌,居正何其有幸?”
“呵,你总是这样。”高拱苦笑道,“表面圆滑,内心阴狠,表面不显山露水,实则狠辣非常。”
张居正不置可否,认真道:“我的决心比之肃卿兄,不弱分毫。”
高拱没抬杠,转而问:“你觉得太上皇会如何反应?”
“不知道,不清楚……”张居正摇头,“太上皇太高深,太莫测,太难以揣摩,太强了,如皇上也如太上皇……便也轮不到你我了。”
高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这官啊,越做越难做,未来你我怕是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哈哈……肃卿兄过虑了。”张居正说道,“未来无论你我谁去谁留,只要一心为公,都可功成身退。”
“哦?为何啊?”
“大明不会有兔死狗烹!”张居正语气笃定。
“怎么说?”
“因为大明的帝王不一样。”张居正轻笑道,“英宗、宪宗都可以对中宗大度,跋扈如杨廷和,嚣张如杨慎,又有谁遭清算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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