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解,可朝廷的财政开支属实庞大,许多事只能勉为其难。”李青叹道,“这许多年来,财政都处在高负荷透支,不是小气抠门,而是太不富裕了。”
俞大猷郁闷道:“既如此,干嘛非要这许多事同时进行?”
李青苦笑道:“这还真不是贪心,奈何时机到了,不得不做。”
“关于融合漠北这点,我承认是这样,可其他方面……总不会也是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吧?”
“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,或有夸张成分,可错过了这个节点,未来只会更难。”李青说道,“就如打仗,关键时候不一鼓作气,以一时之艰苦大败敌方,待敌人缓过来这一口气,情势会更艰难。”
俞大猷又灌了一口酒,咂咂嘴道:“胡总督也老是说朝廷有朝廷的难处,皇上有皇上的苦衷,其实我是不明白的,也不理解,不过侯爷既然这么说了,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。”
顿了顿,“可真依着那姓高的混账,这活我们是真干不了。”
俞大猷愤懑道:“关外族群部落没学问,你不让人填饱肚子,就是说破个大天来,人也照样不鸟你。”
李青颔首:“这点你放心好了,不会让你们太过为难。”
“哎,有侯爷这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俞大猷呼出一口酒气,转而嘿嘿一笑,问,“当初听侯爷说过一嘴,是去遥远的西方国家……那边是什么光景啊?”
李青笑着说:“也就一般吧,较之大明,那边更原始,粗犷,尤其是在殖民观念深中的世俗观念中,小规模战争是常态化,百姓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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