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朱翊钧练字。
张居正旁观,偶尔指点一下太子殿下执笔姿势,写字技巧……说不上其乐融融,却也称得上融洽……
许久,
朱翊钧揉着手腕停下,让张居正审阅批改,一边说道:“本宫突然想到了一句话。”
“敢问殿下,是什么啊?”张居正目光停留在宣纸上,语气平和。
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”朱翊钧说道,“你是不是基于此,才假借讲学的名义,委婉告诉本宫这些,好通过本宫让父皇知晓。”
“如果是,殿下如何看臣,如果不是,殿下又如何看臣?”张居正平静随和,并无方才的失态。
刚才主要是措手不及,情绪才会有剧烈波动,如今对小太子有了新的认知,亦有了防备之心,张居正自不会再轻易失态。
说到底,还是大意了。
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,自幼便被冠以神童之称的张居正,又哪里会被一个五岁的孩童拿捏,哪怕这个孩童是太子,哪怕过于早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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