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不是大事?”
“没有解法之前当然是,有了解法就不是了。”朱厚熜嗤笑道,“你都有答案了,还指望李青帮你平事?”
朱载坖突然有些伤情,自嘲道:“儿臣真是……福薄德浅啊。”
“你以为父皇走到今日这一步,全是靠着李青?”朱厚熜被儿子给逗乐了,笑骂道,“你爹我刚登基那会儿,外有杨廷和,内有张太后,总比你这会儿难吧?李青在哪里?”
“杨慎喊出‘国家养士百五十年,仗节死义,正在今日’之语时,李青又在哪里?”
“是,李青给了我答案,可真正践行的时候,从来都是你爹我一人的努力,甚至许多答案,都是你爹我自己悟出来的……”
“呵,你难?你能有多难?你难?谁又容易了?”
“你难过宪宗皇帝?你难过中宗皇帝?你难过成祖文皇帝?你难过太祖高皇帝?”
朱厚熜没好气道,“今父皇在,能给你解一时之难,可父皇又能护你多久,你也别指望李青,未来相当长的时间,他的战场都不是庙堂了。”
顿了顿,“你是皇帝,你有自己的股肱之臣,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,珍惜眼前人才是正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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