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叹了口气,道:“那就不全面明面化,只针对杂役的刚性支出,将地方官吏豢养杂役的支出纳入赋税之中,再由朝廷收取、发放。”
高拱略感失望,却没有抬杠。
“勉强可行,但仍艰难,可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李春芳幽幽一叹,道,“收编的难题交由厂卫,钱粮的难题,以改革赋税的方式解决,嗯,就先这样定。”
顿了顿,“现在还剩最后一个问题,如何让建立杂役和官吏相互依存,又相互对立的关系。”
李春芳拧着眉头,道:“俗话说,山高皇帝远。朝廷对地方的管控一向薄弱,短时间内可以依靠厂卫,可这却不是长治久安之策。”
高拱不假思索道:“制定杂役晋升制度,使得杂役与吏员,既是从属关系,又竞争关系。”
“建立一套杂役考核制度?”李春芳苦笑道,“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,可问题又来了,由谁考核?”
“自然不能是地方官吏。”高拱说,“这个权力必须要由朝廷掌管,不然,便没了没意义。”
“吏部?”
高拱理所当然地点点头,反问道:“还有更好的选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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