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“如杂役无公文行使权力,视情况给予免职,杖刑,徒刑……乃至流放。”
李春芳震惊。
一向激进的高拱都有些心惊肉跳,讷讷道:“这会不会太激进了?”
“杂役没有退路,才有勇气反抗。”张居正说道,“另,朝廷还要针对性的设立一个状告杂役的办事处,不隶属县衙。”
李春芳说道:“这又是一笔开支,而且,这个权力着实不小,人选是个难题啊。”
张居正微微一笑,道:“下官刚好有一个两全其美之法——办事处,县学;人选,教谕。”
“妙啊。”高拱一击掌,振奋道,“县学里都是有一定学识的学生,如此既省了经费,也保证了道德下限,且以教谕的才学,担任这一职位还是能够胜任的。此外,县学学生众多,教谕纵是人品有瑕疵,也定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徇私枉法……此计甚妙。”
自二人起了矛盾后,高拱很少夸张居正,可这次,不得不夸一夸。
李春芳也是高度赞同:“果然是两全之美之法,教谕虽逊于知县,却拥有相当强的话语权。夺知县之权,让利教谕……嗯,太岳此计甚妙,呵呵,权力岂可予人?这一下,地方上难题算是尽数解决了,胳膊始终是胳膊,还能扭过大腿不成?”
“哦?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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