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侄子,你说。”
“呃…,是。”年龄最大的老者深吸一口气,道,“传说……太匪夷所思,侄儿实难相信,即便是真的,如今这李家,也多是父亲的功劳。”
“是啊姑姑,李家是怎么富起来,如何成为大明首富,您清楚,我们也清楚,记得那时父亲还年轻,还……”
“够了!”李雪儿叱道,“你们还有脸提我大哥?大哥要是知道你们今日如此,你们都不可能出生!”
“姑姑这话……实在令侄儿伤心。”
五侄子闷声说道:“您是长辈,按理说,长辈训斥,小辈不该顶嘴,可我们也姓李,也是李家人,也是您的侄子,可您呢?”
“您对侄儿的宠爱共一石,大哥独占八斗,而我们……姑姑,我们也是您大哥的亲生骨血啊。”
“是啊,姑姑您不能这样……”
李雪儿道:“你们说我偏心?我的确偏心。可偏心的从不只是宠爱,更多的是责任。”
“你们的大哥少年时,就跟随你们的爷爷进水师磨炼,风里来,雨里去,奋斗了多少年?卸甲归来时已然年迈……你们呢?”
“你们享受着你大哥为家族带来的福荫,穿的是锦衣,吃的是玉食,长大些娶娇妻,纳美妾,逛青楼……都摸摸良心,打记事起至今,你们什么时候操过心,你们什么时候遭过半分罪?”
“如今你们也都是做爷爷,甚至做太爷爷的人了,你们的儿子,你们的孙子……不还是锦衣玉食?哪个小辈儿婚嫁不风光,哪个小辈儿吃过苦,受过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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