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说着,将腰间缠着的毛巾取下,擦拭身上的汗水。
“是许先生的事。”
“嗯?!”
一听这话,季云连汗都不擦了,随手将毛巾丢到一旁,拉着蔡淑兰的手走到房间,“许先生可有什么事托付与我?”
“没......哎呀,你听我说嘛!”
当下,蔡淑兰又将季武的说辞重述了一遍。
听着听着,季武也收起了原先笑闹的表情,涉及到了县令的女婿,的确是不好办。
想进府偷偷杀了他比较难,估计得蹲点才行,动作也要利索点。
不过既然得罪了许先生,难办也得办!
“竟有这么一回事,那李立诚该死!”
“哎呀,你这个人真是!我是让你来听故事的吗?许先生对咱们可是有救命的恩情,他的事就是咱们的事,咱们就看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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